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卑亚南蕃社(南湖大山辑之二)

我底妻子是树,我也是的;
而我底妻是架很好的纺织机,
松鼠的梭,纺著缥缈的云,
在高处,她爱纺的就是那些云

而我,多希望我的职业
只是敲打我怀裹的
小学堂的钟,
因我已是这种年龄--
啄木鸟立在我臂上的年龄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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